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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秦时明月]拜无忧

碍手碍脚网2024-04-29 02:07:30【百科】5人已围观

简介[] [投诉]

[秦时明月]拜无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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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关中之战,明月少羽于巨鹿牵制秦军主力,拜无农家刘季率二万偏军过函谷关,明月先行杀入关中。拜无

  此中自然少不了良人相助,明月墨家与盖聂留于少羽军中,拜无而意料之外,明月与墨家一向交好的拜无张良竟选择了刘季。

  更让人惊讶之处在于,明月墨家巨子也在刘季身边。拜无当然,明月张良做了选择,拜无约莫也等于流沙做了选择,明月分别前盖聂曾与卫庄道,拜无又是明月一个三年,你我之间又有选择。

  卫庄迎风立了很久,与盖聂说了句不太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。他说,师哥,这一次,我希望是我错了。

  然当他站在阿房宫门口,与众人一起看着子婴手捧玉玺从重重宫门走出,跪在义军面前时,他竟不知自己是何心情。

  子婴本有雄才,欲复大秦之昔日,然秦之积衰,天下土崩瓦解,虽有周旦之材,无所复陈其巧,秦败是早晚之事。

  他倒是平淡地接受了如此的事实——亡国之君——或许以后史书会如此记载,可那都是身后之事,他又有何顾虑?

  刘季歪着脑袋冲他笑了笑,便着人收下玉玺,又命人将子婴扶起来。

  子婴这才抬头看向刘季,目光再向后扫去时却意外瞧见了一个人,子婴愣了愣,失声道:“十九世子!”

  众人皆惊,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发现他盯着的人,正是一脸茫然的天明。

  难道天明本来是嬴政的儿子?

  张良脸色玩味,他想起来,墨家曾与他说过天明身份特殊。特殊——原来是这个意思。他眯起凤眸,心说天明本该是墨家荆轲血脉,当初骊姬被迫入秦宫,只怕嬴政也知道她已怀荆轲血脉,然爱屋及乌之下竟允许她将天明生出来。如今看来嬴政不仅让天明活了下来,还给了他封号。

  而后便是有盖聂带其叛逃一事,天明实则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。

  天明十分惊讶,在他记忆中从来都没有过子婴这个人,他带了些歉意地对子婴道:“你怕是认错人了吧。”

  子婴一愣,随即低头笑道:“也是,这么多年过去,我哪里还认得出来?”

  刘季入关中,本欲称王,却被张良劝阻,还军灞上。此时刘季收编王都八万守军,手中军队扩充至十万,亦有能力逐鹿天下。

  出战前楚怀王曾言,谁先入关中便可称关中王。明眼人知此为楚怀王之计,如今少羽兵力四十万,已不听从怀王,欲自立为王,怀王恐世事难料,这才全力支持刘季与之相争,欲作壁上观获取渔利。

  在灞上几日,昔日与张良交好的项伯忽然来见,张良正秉烛读一卷兵法,见有人前来,急忙将其迎进屋中。

  张良风度翩翩,问道:“项兄如何来了?”项伯着急道:“子房快随我走,范军师欲杀刘季,你莫要跟着一起死了!”

  张良一皱眉,以他才智自然猜到范增如何想,于是道:“先前我应韩王之托送沛公入关,如今就此走了,是不讲信义之举,项伯兄请当做今日之事未发生过,我且去与沛公道。”

  见到刘季时张良告知他范增的计划,刘季吓得差点丢掉酒杯,直后悔听信小人谗言,又泪汪汪地与张良说一定要帮自己。

  张良叹了口气,心说刘季此人实则也狡猾,人前却非要装出一副无能之状,大智若愚藏锋,看来少羽是遇到对手了。

  于是他问刘季道:“沛公想如何处理此事?”

  刘季听张良竟然反问,当下也只能收起可怜巴巴的模样,摸着下巴问道:“项伯与你有交情?”张良点头道:“秦朝时的交情。”刘季又问:“他比你大?”张良道:“的确如此。”

  接着刘季一拍手道:“如此。子房你将项伯请进来,我要见见这位兄长。”

  项伯进来后刘季倒了杯酒迎上去,豪爽笑道:“想来这位便是项兄了,久仰大名,我敬项兄一杯!”项伯接过酒饮了一口,刘季又直言道:“想来少羽将军是误会我了,自进关中以来,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碰过,登记了官吏、百姓,封闭了仓库,就是为了等少羽将军来。”

  张良微微一笑,心说刘季平日最擅长扮猪吃老虎,想来项伯是要被骗过去了。

  刘季继续恳切道:“至于我为何要派病把守函谷关,那是为了防备又意外发生,我在这里可是日夜盼望少羽将军到来。项兄还请在少羽将军面前多多替刘季美言呐”

  听刘季如此诚恳,项家人多半又都是一根筋,项伯自然是相信了,并答应会向少羽言明实情。刘季的笑容中又多了几分莫测的意思,与项伯道:“我明日会早些来向少羽将军请罪的。”

  *****
  新丰鸿门之宴有惊无险,刘季在张良掩护下堪堪出逃,一回军中就杀了曹无伤。

  天明问刘季道:“刘大哥这是怎么了?”

  刘季心有余悸提了壶茶猛灌,根本来不及说话,反倒是张良一派平静从容,笑意盈盈地与天明道:“你刘大哥差点被人杀了。”

  天明惊道:“是谁要杀刘大哥!”

  刘季这才缓过来,抚了抚胸口道:“还能有谁,那个范增啊!”

  天明挠了挠脸道:“怎么会!不是一早就说好谁先入关中就称王吗?刘大哥你都退守灞上了,怎么少羽还不放过你?不行,我得去问他!”

  刘季一把拉住天明:“诶诶诶可别,你来帮我他本就不高兴,现在难不成你还为了我去质问他?”

  天明为难道:“那怎么办?”

  刘季道:“为今之计,忍为上策。”随即又换了副表情,抚着自己的胸口道:“诶哟哟,可吓死我了今儿个……”

  天明于是质疑他:“刘大哥你过了,四季镇那会儿也不见你这么胆小的。”

  刘季瞪了瞪眼,一掌虚挥在天明头顶,怪道:“说的你好像瞧见四季镇那时候是什么样子一样!”

  天明撇撇嘴,冲张良十分委屈地小声道:“明明是你喝酒的时候自己说的。”

  刘季显然也听到了,一把拉过天明勾在自己肩膀下,脸贴脸问道:“好啊你小子,我喝酒时候还说了什么?”

  天明快要被他勒死,手舞足蹈向张良求救,张良岿然不动,笑眯眯地看他,天明白眼一翻,心说好你个三师公,见利忘义见死不救!

  刘季纠缠不休,天明推也推不开他,只能从实招来道:“你还老握着三师公的手喊吕雉,肉麻情话说了一大堆,三师公都快哭了!”

  张良脸色一变,凌虚出鞘。

  刘季脸皮十分厚,听天明这样揭自己老底甚至连脸都不红,反倒自夸道:“哦?我说情话这样动人,连子房都被感动哭了?”

  天明终于将癞皮狗一样的刘季推开扔远,道:“三师公才不是被你感动的,他是尴尬哭了!”

  此时张良的凌虚已经跃跃欲试,下一刻就能斩断天明的脖子。然天明还是继续不怕死的补刀道:“刘大哥,你这样说情话是不行的,没有哪个姑娘愿意跟你走的。”

  刘季被天明气得一愣一愣,于是反问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该怎么向姑娘表达自己的爱慕?”

  想来也是为了大哥的终身大事,天明倒是当真认真思索起来,自己与月儿似乎就是患难与共水到渠成,两人互知心意之时已然不需要太多言语,于是天明摇了摇头,将锅甩给了张良:“三师公聪明,嘴巴也厉害,想来很讨姑娘喜欢,刘大哥你问问他呀。”

  刘季眼睛一亮,转向张良道:“子房你说呢!”

  张良在被尴尬哭之后明白了什么叫被气哭,这两个人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格——十分无赖,但奈何就是能将自己吃得死死的。

  他想了想忽悠道:“你首先要将自己最儒雅的一面展现出来,女子都喜欢温文尔雅的男子。再然后你要有创意,向她展示你的深情,约莫姑娘就对你死心塌地。最后只需登门提亲,此事便就结了。”

  刘季觉得张良说得十分有道理,摸着下巴想了片刻,问道:“子房你就是用这方法骗到姑娘的?”

  张良心说什么叫骗?再说——我什么时候有姑娘的!

  天明在刘季心上又插一刀:“三师公和刘大哥你不一样的,三师公不需要骗,只要往那里一站,就有姑娘成群结队围上来。”

  张良嗔怪道:“天明……”

  于是刘季抹着眼泪嘤嘤哭道:“所以说这些都是骗人的!”

  张良顿时一个头两个大,心说天明还动不动在这儿添乱,真是太讨厌了!他安慰刘季道:“沛公不用担心,吕公独具慧眼,十分赏识沛公,想来会将吕大小姐嫁给沛公为妻的。”

  刘季继续抹眼泪:“你别骗我,我心里有数,太伤心了,我需要一个人陪我喝酒。”

  话音刚落天明与张良同时后退数尺,速度之快刘季甚至未能看清,只觉上一刻两人还在自己面前,下一瞬两人就离自己有那么——远。

  天明曾与张良讨论过刘季,此人有雄心有本事为人也仗义,当说及其缺点时,两人不约而同脱口而出异口同声,此人酒品太差!

  不仅喝醉了酒就会抓着张良喊“吕雉”,更会拉着天明唱一晚上歌。唱歌不要紧,跑调真要命,天明在墨家经过雪女熏陶数月,虽在乐理上没什么造诣,但一双耳朵养得十分挑剔,若有走音一下子就能听出来。

  略微的走音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当成千上万的走调之音汹涌而来之时,唱歌的本人却始终未有察觉,仍旧动情地在你耳边引吭高歌。

  不仅天明张良,就是卫庄赤练都要崩溃了。每每当军营里传来魔音时,卫庄的鲨齿总是牢牢握在手里,似乎一个忍不住,就要用鲨齿替某位梳一梳头发。

  刘季哭得更凶:“你们什么意思啊!和我喝酒怎么了?很可怕吗!”

  张良抢先道:“接下来的军力部署,子房还要替沛公再研究一番,先告退了。”

  说罢转身走得足下生风,片刻没影。

  天明见状心中直骂张良你个叛徒,说好有难同当的,关键时候你跑得比我快多了!

  回头见刘季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好两瓶酒,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,天明自知此劫难逃,只得认命,与刘季道:“我们可说好了,唱歌可以,别拉着我说情话,让月儿知道了不好。”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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